歷史上八阿哥胤祀在雍正當了皇帝之後是怎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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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南邕

八阿哥胤祀在雍正四年(1726年),當雍正帝坐穩根基後,找各種藉口削其王爵,圈禁,改名為「阿其那」,因嘔病死於監所,民間認為他們是被毒死。

愛新覺羅·胤禩(禩同祀,為祀異體字;1681年-1726年),清朝宗室,清聖祖康熙帝第八子,雍正異母弟,生母良妃衛氏。

雍正上位後,將其改名為允禩。為穩定人心,先進封其為和碩廉親王,命辦理工部事務,兼理藩院尚書。雍正四年(1726年),雍正帝坐穩根基後,找各種藉口削其王爵,圈禁,改名為「阿其那」因嘔病死於監所,民間認為他們是被毒死

雍正四年(1726年)九月薨,享年45歲。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乾隆帝以胤禩無悖逆之實,下旨復原名胤禩,恢復宗室,並錄入玉牒。

胤禩自幼備受康熙喜愛,17歲的時候即被封為貝勒,是當時封爵皇子中最年輕的。康熙帝曾命其管理廣善庫,重建東嶽廟,署理內務府總管等等。一廢太子時,胤禩及其同黨躍躍欲試。

但是康熙帝對胤禩利用張明德相面為自己立嗣的行為深惡痛絕,導致胤禩在他心裡的形象大損。胤禩的個人威望和私黨勢力元氣大傷,但胤禩本人並不肯認輸,康熙朝的最後十年裡,他都沒有放棄對太子之位的爭奪。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玄燁駕崩,本以為自己的同黨胤禵能入承大統的胤禩,見胤禛嗣位如五雷轟頂,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笑忘紅塵:

雍正尚未正式登基,即命胤禩與胤祥、馬齊、隆科多共四人總理事務,示以優寵。十二月十一日加封為和碩廉親王,並將兄弟的胤字改為允字,胤禩被改為允禩。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二月十三日授為理藩院尚書,次年二月十七日命辦理工部事務。

連他的福晉郭絡羅氏也對當時的形勢看得非常透徹。

雍正四年(1726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蘇努、吳爾佔等被革去黃帶子,由宗人府除名。正月二十八日,將胤禩之妻革去「福晉」,休回外家。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將其囚禁於宗人府,圍築高牆,身邊留太監二人。

二月十八日,先時皇三子弘時因事得罪,交與胤禩為子。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禩在被數度催促逼迫後被迫改其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見諸王大臣,以長篇諭旨,歷數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六月初一日,雍正將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禵罪狀十四款。九月初八日,胤禩因嘔病卒於監所,民間認為他們是被毒死。

人物評價:

易中天:實際上,胤禩對雍正的威脅,倒不一定是有暗殺或政變的因素,更主要的還是威望太高。顯然,在雍正與胤禩的鬥爭中,雍正是很孤立的。

諸王大臣的心都向著胤禩,只不過敢怒不敢言。平心而論,雍正和胤禩都夠格當皇帝。他們都有理想、有抱負、有能力。

雍正的能力,有他執政十三年的政績可以為證。胤禩的能力,則可以在雍正那裡得到證明。雍正即位以後,曾多次說過:

「胤禩較諸弟頗有辦事之材,朕甚愛惜之」;「論其才具操守,諸大臣無出其右者」。

2樓:浦碧靈

雍正尚未正式登極,即命胤禩與胤祥、馬齊、隆科多共四人總理事務,示以優寵。十二月十一日加封為和碩廉親王,十二月十三日授為理藩院尚書,次年二月十七日命辦理工部事務,可謂風光一時。但這些恩賜的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呢?

胤禩對這一切始終認識得非常清楚,絕沒有被表面的假相所迷惑。不只是他,就連他的福晉郭絡羅氏也對當時的形勢看得非常透徹,當胤禩加封親王,她的母家來稱賀時,她說:「何喜之有,不知隕首何日」,可見一斑。

再觀日後形勢,果真如其所言,令人心傷。 雍正是玩弄兩面作派的高手,且看他在企圖穩住胤禩的同時,對於胤禟、胤俄、胤禵、鄂倫岱、蘇努等與胤禩休戚相關之人又是如何處置的: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初五日,遣公爵鄂倫岱仍往軍前並辦理驛站事務;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逮太監張起用、何玉柱等十二人,發遣邊外,籍沒家產。

張起用,康熙宜妃宮中太監;何玉枉,貝子胤禟之太監。諭稱:「伊等俱系極惡,盡皆富饒.如不肯遠去,即令自盡,護送人員報明所在地方官驗看燒毀,仍將骸骨送至發遣之處。

」;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雍正帝命貝子胤禟往駐西寧。諭稱:大將軍於京,其往復尚未定,俟胡土克圖喇嘛等到日,再為商榷,西寧不可無人駐紮,命九貝子前往;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俄等護送已故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龕座回喀爾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來,施政受阻,被議者多,責皇九弟胤禟及貝勒蘇努等,本日將蘇努之子勒什亨革職,發往西寧,跟隨胤禟效力;其弟烏爾陳因同情其兄,一併發往;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以吳爾佔、色爾圖等「無知妄亂,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奪其屬下佐領,諭稱:

「從前伊父獲罪於皇考,貶其親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誹謗。」「伊等希圖王爵,互相傾害,陷伊宗嗣於死地。」吳爾佔,故安親王岳樂之子,色爾圖,嶽樂之孫,本年十二月,撤安親王爵;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日,命皇十四弟、貝子胤禵留遵化守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圖、護衛孫泰、蘇伯、常明等永遠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貝子胤禵祿公尺。

雍正將與胤禩親密之人盡行遣散,予以孤立,並多次諭臣下之人勿蹈朋黨習氣,可謂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罰,如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帝奉聖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公升附太廟,在端門前設更衣帳房,但因其皆為新制,故而油氣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親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廟前一晝夜;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帝就喪事奢誹靡罪責胤禩之黨。 雍正元年後期至二年間,青海戰事吃緊,使得他將全部精力放諸於外患。

但對於胤禩等人仍時加防範訓斥: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十弟敦郡王胤俄從邊外陀羅廟坐車入張家口關,署宣化總兵官許國桂奏聞,雍正帝密諭以「不可給他一點體面」 ;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日,責胤禩,諭諸王大臣:聖祖生前,因胤禩種種妄行,致皇考暮年憤懣,「肌體清瘦,血氣衰耗」,伊等毫無愛戀之心,仍「固結黨援,希圖僥倖」,朕即位後,將胤禩優封親王,任以總理事務,理應痛改前非,輸其誠悃,乃不以事君、事兄為重,以胤禟、胤禵曾為伊出力,懷挾私心。

諸凡事務,有意毀廢,奏事並不親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胤俄逗留張家口。再責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調回京師,永遠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處置蘇努,著革去貝勒,撤出部分佐領,同其在京諸子於十日內往右衛居住,「若不安靜自守,仍事鑽營,差人往來京師,定將蘇努明正國法。」本年十一月十九日,蘇努卒於右衛戍所; 雍正二年五月二十日,諭責胤禩及其親信,稱:

七十、馬爾齊哈、常明等皆夤緣妄亂之人,為廉親王胤禩之黨,命將七十革職,六月二十一日,將七十連同妻子發往三姓地方; 雍正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因言嗣統事,責胤禩、胤禟、胤禵; 雍正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裕親王保泰因「迎合廉親王」,被革去親王;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二日,因胤禩凡事減省,出門時不用引觀,雍正諭責其詭詐;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時,不給來京的科爾沁台吉等人盤費事,再受諭責;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胤禩等議陵寢所用紅土,折銀髮往當地採買,可省運費事,雍正諭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陰險,欲加朕以輕陵工、重財物之名也; 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以汝福為胤禩之黨,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書、都統時,「凡事舛錯」,將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監禁;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責胤禟「外飾淳良,內藏奸狡」,其屬下人「縱滋騷擾民間」,命都統楚宗前往約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十四日,諭胤禩責「懷挾私心,遇事播弄,希動搖眾志,攪擾朕之心思,阻撓朕之政事。」言:

皇考梓宮運往山陵,向例用伕役二萬餘名,而胤禩密奏擬減省一半,胤禩又稱上駟院畜馬太多,欲行裁減,無非彰皇考糜費之名,或使將來有緩急時無所取資,此外又以破紙寫奏章,祭祀所用破損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氣燻蒸,「胤禩非才力不及、智慮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誠不知其何意。」;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責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諭中又責阿靈阿、鄂倫岱二人乃胤禩等之黨首,罪惡至重,命將鄂倫岱發往奉天,與阿爾松阿一同居住,使其遠離京師,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工部於行文時將廉親王抬寫,果親王胤禮等参奏,諭:「如此方是,甚屬可嘉。

王大臣等所行果能如此,朕之保全骨肉,亦可以自必矣。」本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議革退胤禩王爵,諭稱:「可任其妄為,伊妄為力竭,或有止日。

尚望其回心歸正,庶幾與朕出力也。」;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議總理事務王大臣功過,胤禩無功有罪;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製阿爾泰軍用之兵器粗陋,諭責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間,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且觀其間數次諭責,皆因胤禩署理工部事務欲節省支出所致,此舉皆出於公,卻被雍正責為「存心陰險」,令人惡目而瞠,哭笑不得。正當雍正欲一鼓作氣將胤禩諸人懲治殆盡時,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堯悖逆事發,使他不得不騰出手來先處置這個真正的危險。待年羹堯於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降為閒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為籠中之鳥時,雍正正式向胤禩諸人動刀: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議,胤禩應革去王爵,撤出佐領;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將軍時「任意妄為,苦累兵丁,侵擾地方,軍需帑銀徇情糜費」,經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為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圍防守,又於上三旗侍衛內每日派出四員,隨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隨行,實為監視;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日,胤禟因以密語與其子通訊被議罪;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蘇努、吳爾佔等被革去黃帶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將胤禩之妻革去「福晉」,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將其囚禁於宗人府,圍築高牆,身邊留太監二人,本月間,令胤禩之妻自盡,焚屍揚灰;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先時皇三子弘時因事得罪,交與胤禩為子,本日雍正諭:「弘時為人,斷不可留於宮庭,是以令為胤禩之子,今胤禩緣罪撤去黃帶,玉牒內已除其名,弘時豈可不撤黃帶?著即撤其黃帶,交於胤祹,令其約束養贍。

」次年,弘時被處死,削宗籍; 雍正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簡親王雅爾江阿因「專懼胤禩、蘇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親王;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爾等乘便行文楚宗,將胤禟唐之名並伊子孫之名著伊自身書寫;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書寫;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五月十四日,將胤禟改名為「塞思黑」;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錮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屬不堪,著與胤禵一處禁錮;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見諸王大臣,以長篇諭旨,歷數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將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禵罪狀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狀四十款,主要有:

欲**胤礽,希圖儲位;與胤禵暗蓄刺客,謀為不軌;詭託矯廉,用胤禟之財收買人心;擅自銷毀聖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晉封親王,出言怨誹;蒙恩委任,挾私懷詐,遇事播弄;庇護私人,謀集黨羽,逆理昏亂,肆意刑賞;含刀發誓,顯係詛咒;拘禁宗人府,全無恐懼,反有不願全屍之語。雍正稱其為「兇惡之性,古今罕聞」。 一紙詔令,鐵板釘釘,胤禩一生就此被蓋棺定論。

嘆,嘆。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洩卒於保定。未幾,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嘔病卒於監所。

對於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他利用職務之便,給雍正製造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主持康熙葬禮時提出,為了節省開銷,可縮運送康熙梓宮伕役人數,同時改在陵寢當地採辦建陵紅土:

製作大典所用的乘輿法物則用斷釘薄板,敷衍塞責,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時,胤禩繼續結黨營私。工部侍郎嶽周拖欠了應繳的錢糧,胤禩慷慨解囊,代為完納,布下人情。

雍正將這些事早已記在心裡,解決完他的心腹胤禵後,就對胤禩進行了猛烈地進攻。雍正四年召見群臣,聲稱「廉親王允禩狂逆已極,朕若再為隱忍,有實不可以仰對聖祖仁皇帝在天之靈者」,至於罪惡的具體內容,則很空洞。二月,降胤禩為民王,圈禁高牆。

三月,下令改名阿禩其那,意思為狗(有待證實)。五月,下令胤禩改名為塞思黑,意思是豬(有待證實)。同時,向內外臣工、八旗軍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狀。

胤禟被從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隸總督李紱就地「圈住」,李紱給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豬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暈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時,胤禟逝於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於禁所。

八阿哥胤祀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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