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歷來尊佛,可為何唐武宗卻要滅佛

時間 2022-01-16 10:09:46

1樓:朝夕書評

會昌滅佛指唐武宗李炎在位期間(840年-846年),推行一系列「滅佛」政策,以會昌五年(845年)四月頒布的敕令為高峰,佛教徒稱為「會昌法難」。

2樓:博諾威

誰告訴你唐朝尊佛的?唐朝的皇上都自認為是老子的後人,你說他們尊佛還是尊道?尊佛的也就是李世民、李隆基和武則天!

3樓:死神鐮刀

老子天下第一,這句話就是來自唐朝,,說的就是李家始祖老子,,

唐武宗為何滅佛?

4樓:職場螺絲釘

滅佛原因:

1、佛教是外來宗教,佛教的發展,給寺廟和僧人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加上佛教寺廟往往享有免稅、田地、女婢、奴隸等特權,這造成了社會財富向佛寺的極大集中,嚴重影響了社會經濟的發展,唐朝會昌滅佛時就說「十分天下財,而佛有七八」。

2、另外,僧侶不事生產不服勞役,還擁有大量僕役、女婢,在人力資源匱乏的古代,這一現象對社會經濟和軍事造成的影響更加明顯。寺院經濟力量的過分發展,終於引起了世俗統治階級的強烈不滿,而僧侶不守戒律霸佔田產魚肉百姓的行為更積累了大量社會矛盾,種種交織在一起的矛盾激烈時,導致統治階級通過政治手段加以解決。中國佛教史上所謂「三武一宗」之難,也就是這種矛盾鬥爭激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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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宗滅佛介紹:

元和十四年(819),唐憲宗敕迎佛骨(即所謂舍利)於鳳翔法門寺。先在宮中供養三天,然後送京城各寺,供僧俗禮敬,從而再次掀起全國性的宗教熱潮。是時,「王公士民瞻奉舍施,唯恐弗及。

有竭產充施者,有燃香臂頂供養者」  。

對此,韓愈從儒家立場出發,予以堅決反對。他上表認為,佛教只是夷狄之法,非中國所固有,只是在後漢時才傳入中國,因而不合先王之道。又說,佛教的流行使「亂亡相繼,運祚不長」,對封建統治有害而無益。

他著重指出:「佛本夷狄之人,與中國言語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臣君之義,父子之情」,故不宜敬奉。

於是他斷然提出:「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諸水火,永絕根本,斷天下之疑,絕後世之惑。」(《諫迎佛骨表》,《韓昌黎全集》卷三九)並表示,「佛如有靈,能作禍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

此表正與憲宗的奉佛心意相牴觸,且歷數前代奉佛之君運祚不長,因而招致憲宗的盛怒,欲處韓愈以極刑。後經裴度、崔群等人的說情,最後被貶為潮州刺史。

韓愈反佛是在佛教勢力達於鼎盛的情況下進行的,具有比唐初傅奕反佛更為深刻的影響。史稱韓愈「素不喜佛」,信奉孔孟之道。他有感於安史之亂後藩鎮力量強大,**政權削弱,又有感於儒學的衰微和佛、道的蔓延,曾寫下《原道》、《原性》、《原人》等**。

他在這些**中認為,只有大力扶植名教,提倡忠君孝親的孔孟之道,限制佛、道的傳播,才能有效地鞏固**集權的統治。他在《原道》中指出:「今其法曰:

必棄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養之道,以求其所謂清淨寂滅者」;「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國家,滅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今也舉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幾何其不胥而為夷也」。意思是說,佛教背棄綱常名教,有礙國計民生,不合文化傳統,務必予以排斥。

為了達成排佛目的,韓愈提出了儒家的「道統」,把它作為民族文化的主線,以與佛教各宗派的傳法世系相對抗。他自認得了儒學真傳,以繼承和發揚從堯舜到孟子的道統為歷史使命,要效法孟子闢楊、墨的精神來闢佛、道。基於此,他特別推崇《大學》的理論體系。

《大學》將治國平天下列為頭等大事,並與個人的道德修養聯絡起來,而佛教提倡出世主義,既違背封建倫常,又否認國家至上觀念,所以佛教是不可容忍的。

唐武宗即位後,武宗開始了對佛教的整頓。而趙歸真因曾遭京師諸僧的誚謗,常感「痛切心骨,何日忘之」(《宋高僧傳》卷十七),這時便利用武宗對道教的偏信,於宮中「每對,必排毀釋氏」(《佛祖歷代通載》)。他向武宗薦引了道士鄧元起、劉玄靖等人,以聲氣相求,同謀毀佛。

加強了唐武宗滅佛的決心。

安史之亂後,唐朝國力迅速衰退。以往那種對外來文化相容幷蓄、完全開放的勇氣和信心喪失殆盡。佛教作為異族宗教,自然也就在被排斥之列。

會昌三年(843年)四月,朝廷「命殺天下摩尼師,剃髮令著袈裟作沙門形而殺之」(圓仁《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三)。會昌四年三月,以趙歸真為「左右街道門教授先生」,而「歸真乘寵,每對,排毀釋氏,言非中國之教,蠹耗生靈,盡宜除去。帝頗信之」(《武宗本紀》,《舊唐書》卷十八)。

唐武宗滅佛,實始於會昌初年,而至會昌末年達到高潮。早在會昌二年(842),武宗已令僧尼中的犯罪者和違戒者還俗,並沒收其全部財產,「充入兩稅徭役」(《武宗本紀》,《舊唐書》卷十八)。會昌四年七月,敕令毀拆天下凡房屋不滿二百間,沒有敕額的一切寺院、蘭若、佛堂等,命其僧尼全部還俗。

5樓:從頭再來好風彩

原因介紹:

佛教是外來宗教,佛教的發展,給寺廟和僧人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加上佛教寺廟往往享有免稅、田地、女婢、奴隸等特權,這造成了社會財富向佛寺的極大集中,嚴重影響了社會經濟的發展,唐朝會昌滅佛時就說「十分天下財,而佛有七八」

另外,僧侶不事生產不服勞役,還擁有大量僕役、女婢,在人力資源匱乏的古代,這一現象對社會經濟和軍事造成的影響更加明顯。寺院經濟力量的過分發展,終於引起了世俗統治階級的強烈不滿,而僧侶不守戒律霸佔田產魚肉百姓的行為更積累了大量社會矛盾,種種交織在一起的矛盾激烈時,導致統治階級通過政治手段加以解決。中國佛教史上所謂「三武一宗」之難,也就是這種矛盾鬥爭激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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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宗滅佛內容介紹:

唐憲宗在唐中期還算是個有作為的皇帝。此後朝政腐敗,朋黨鬥爭,國勢日衰,而唐穆宗、唐敬宗、唐文宗照例提倡佛教,僧尼之數繼續上公升,寺院經濟持續發展,大大削弱了**的實力,加重了國家的負擔。唐武宗繼位後,在整頓朝綱、收復失地、穩定邊疆的同時,決定廢除佛教。

他認為,廢佛是「懲千古之蠹源,成百王之典法,濟人利眾」(《武宗本紀》,《舊唐書》卷十八)的唯一辦法。這是武宗決心滅佛的主要原因。

唐武宗即位後,武宗開始了對佛教的整頓。而趙歸真因曾遭京師諸僧的誚謗,常感「痛切心骨,何日忘之」(《宋高僧傳》卷十七),這時便利用武宗對道教的偏信,於宮中「每對,必排毀釋氏」(《佛祖歷代通載》)。他向武宗薦引了道士鄧元起、劉玄靖等人,以聲氣相求,同謀毀佛,加強了唐武宗滅佛的決心。

會昌三年(843)四月,朝廷「命殺天下摩尼師,剃髮令著袈裟作沙門形而殺之」(圓仁《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三)。會昌四年三月,以趙歸真為「左右街道門教授先生」,而「歸真乘寵,每對,排毀釋氏,言非中國之教,蠹耗生靈,盡宜除去。帝頗信之」(《武宗本紀》,《舊唐書》卷十八)。

6樓:匿名使用者

滅佛的根本原因是經濟問題

有唐一代,很多反佛者都把經濟問題當作反佛的根本原因。武德年間,傅奕就指責僧人是「游手遊食,易服以逃租賦」《舊唐書》卷79《傅奕傳》。。武則天為了利用佛教鞏固自己的地位,大肆興佛,狄仁傑上疏道:

「今之伽藍,製過宮闕,窮奢極壯,畫績盡工,寶珠殫於綴飾,瑰材竭於輪奐。」寺院「膏腴美業,倍取其多,水碾莊園,數亦不少。逃丁避罪,並集法門,無名之僧,凡有幾萬,都下檢括,已得數千。

且一夫不耕,猶受其弊,浮食者眾,又劫人財」《舊唐書》卷89《狄仁傑傳》。

唐中宗時,韋嗣立針對中宗「崇飾寺觀」而上疏道:「臣竊見比者營造寺觀,其數極多,皆務取巨集博,竟崇瑰麗。大則費耗百十萬,小則尚用三五萬餘,略計都用資財,動至千萬以上。

轉運木石,人牛不停,廢人功,害農務,事既非急,時多怨諮。」《舊唐書》卷88《韋嗣立傳》。同時,辛替否也向中宗上疏道:

「今天下之寺盡無其數,一寺當陛下一宮,壯麗之甚矣!用度過之矣!是十分天下之財而佛有七八,陛下何有之矣!

百姓何食之矣!」《舊唐書》卷101《辛替否傳》。如果說武德年間傅奕只是看出了僧尼逃避租賦,對國家不利的端倪,那麼,中宗時的韋嗣立、辛替否就尖銳地提出大興佛教必然加大**財政上的支出,使國家府庫空竭,遇到外患,僧尼不能出征打仗;逢災害年月,寺塔不能解決眾人的飢餓。

顯然這是國家與佛教在經濟上的矛盾有所發展的反映。 滅佛的重要原因是政治問題

自佛教傳入中國以後,就和在思想領域裡佔統治地位的儒家思想相互影響。佛教能夠在逐步中國化的過程中得到發展,主要是和儒家思想日益調和、會通、融合的結果。但是,由於兩者產生的地理、歷史條件和文化傳統不同,二者的內容又有相互對立的一面,同時,由於儒家思想的正統地位,故而佛教在中國的發展中又常常遭到儒家的批判和排斥。

從根本上說,儒家重視人生的現實,重視社會組織和人際關係。故而要求從個人本身開始,做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就是使每乙個人都在家庭、國家處於適當的地位,以達到家庭和諧、國家富強、天下太平的目的,這是積極的入世思想。

而佛教則認為人生是痛苦,社會是苦海,要求人們出家,脫離現實,以達成佛的目的。這是消極的出世思想。基於這個前提,二者對於生與死的問題也有截然不同的態度。

儒家認為,生與死都是自然現象,男女婚配,生兒育女,使社會得以延續,也就是要人們重視現實的人生。而佛教則宣傳因果報應,輪迴轉世,使人們希望在死後有個好去處。前者重生,後者重死,也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唐武宗滅佛和這種矛盾的存在與發展密切相關。 佛道矛盾是滅佛的直接原因

佛教傳入中國後,一方面和儒家思想常有衝突,另一方面又和土生土長的道教也矛盾重重。為了爭取最高統治者的青睞,佛道兩家常常進行激烈的辯論,從而兩教的地位也常有變化。

北魏是鮮卑族建立的政權,鮮卑人是在和中原魏晉接觸以後接受佛道二教的。最初,道武帝拓跋■、明元帝拓跋嗣,「亦好黃老,又崇佛法」。太武帝拓跋燾「雖歸宗佛法,敬重沙門,而未存覽經教,深求緣報之意。

及得(道士)寇謙之道,帝以清淨無為,有仙化之證,遂行其術」《魏書》卷114《釋老志》。。故而後又滅佛。

北周武帝最初決定:「以儒教為先,道教為次,佛教為後。」《周書》卷5《武帝紀》。

後又滅佛。到了唐代,貞觀十一年(637年),太宗決定:「道士、女冠宜在僧尼之前。

」上元元年(674年),高宗又決定,道士,女冠、僧尼「不須更為先後」。天授二年(691年),武則天又決定:「釋教宜在道教之上,僧尼處道士之前。

」景雲二年(711年),睿宗又決定:「僧尼、道士、女冠並宜齊行並集。」《唐會要》卷49《僧道立法》。

這都說明佛道之間的矛盾是長期的,不是偶然的。

佛教雖然是外來宗教,但其教義的理論深度遠遠超過道教,故而能夠取得上層社會人士的信仰。從另一方面說,教義的某些內容也頗能為廣大群眾所接受。例如,因果報應,輪迴轉世說,可使受苦受難的人們寄希望於來世。

只要信佛,一切罪過,甚至死罪,也可以倖免。這些方面,道教都相形見絀。

在對待死的問題上,佛教宣揚只要信佛,死後可以成佛或到理想的另一世界去。而道教則揚言人可以長生不死,通道者可以修成神仙,到天上或海上去享受理想的生活。人死後是否可以成佛或到另乙個世界去,無法驗證;長生不死則實在不能實現。

這就決定在爭取廣大群眾方面道教也不如佛教。黃永年:《佛教為什麼能戰勝道教》見《佛教與中國文化》。

長生不死雖然不兌現,但作為最高統治者,為了保持自己的既得利益,永遠據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他們總對長生不死抱有一線希望。同時,他們對道士所開的無法辦到的仙藥,也往往迷信自己的權威,認為自己可以得到。例如,會昌五年(845年)正月,道士為武宗開的仙藥是:

「李子衣十斤,桃毛十斤,生雞膜十斤,龜毛十斤,兔角十斤。」這在一般人看來,當然是無稽之談,但武宗卻派人四處尋找。八月,又「令諸道進年十五歲童男童女心膽,亦是被道士誑惑也」。

《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4。由此可見,道士為皇帝煉製長生不死藥的手段,確有迷惑皇帝的作用。

事實上,確有不少皇帝迷信於此。清人趙翼總結說:「古詩雲:

服食求神仙,多為藥所誤,自秦皇漢武之後,固共知服食金石之誤人也。」但是,唐代皇帝並未總結經驗,吸取教訓,而又「以身試之」。太宗因服藥後,「遂致暴疾不救」。

「憲宗又惑長生之說」,服金丹而「暴崩」。穆宗信道士「餌金石」而死。敬宗「明知金石之不可服矣」,但又被道士劉從政所迷惑,遣人到湖南、江南一帶採藥。

武宗更「早好道術」,即位後又召道士煉丹藥,結果又為丹藥所誤而亡。宣宗雖然殺了道士趙歸真,還有人勸他「方士不可聽,金石有毒不宜服」。但他又服「太醫李元白所治長年藥」,以致「疽發背而崩」。

「唐代服丹藥者六君,穆、敬昏愚,其被惑固無足怪,太、憲、武、宣皆英主,何謂甘以身殉之?實由貪生之心太甚,而轉以速其死耳。」《廿二史■記》卷19《唐諸帝多餌丹藥》。

另外,高宗、玄宗也很重視道士煉丹製藥,幾乎為其所誤。

趙翼的論述頗為深刻。正是由於皇帝「貪生之心太甚」,所以,道教雖然在理論上難以戰勝佛教,但在這方面卻能迷惑執迷不返的皇帝。不難看出,武宗崇道並非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道教利用了武宗的「貪生之心太甚」,欲以通過排佛而抬高自己的地位。

總而言之,唐朝皇帝是非常重視道教的。除了以上所述道士能迎合皇帝「貪生之心太甚」以外,還有乙個重要原因,就是魏晉以來形成的門閥士族,到唐初雖已衰落,但還有相當的社會影響。李淵家族並非名門世家,為了抬高自己的社會地位,他們利用道教祖師老子姓李的巧合,尊老子為李唐皇室的祖先。

這樣一來,道教的地位自然也就大大提高了。

佛教在教義上的優勢,使道教難以匹敵。於是道教就利用政治上優勢排斥佛教。武宗滅佛正是這種矛盾的發展和激化。